很奇怪,今天的午睡居然没睡着。
睡不着,睁眼看着天花板,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到鸟叫,不对,还应该有一种声音,那种声音是我随时都听到的,那是河流水声,可是,没有,我再仔细聆听,还是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下床掀开窗帘看窗外,河床里的躺着的不是流水而是裸露沙石和一个大大的机器,是了,前两天就听到机器的轰鸣,原来是在河床里咆哮,那么,流水呢?流水流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流水流去哪里了,就象我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我还发誓赌咒般地说下辈子再也不学医,今天却对这句话不痛不痒一样,我不知道。
昨天,当今春的第一声雷鸣轰进我们的耳里,才感觉到我们把时间忘了,忘了已过晚餐时间,而饿感,竟是没有袭来,我们甚至忘了雷雨交加的害怕,气定神宁般继续工作着,在工作了13个小时后,我们俩终于可以回家,我们几乎异口同声:下辈子再也不学医了。
不过,我又想了,下辈子我是一挂瀑布,自然不会学医,所以,无须担心了,所以,还是该行吧,于是,我想该行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这也就是当时一时意气,今天,啥事也没有似的,该怎么就怎么,似乎将昨天抹去了。
很奇怪,人的承受力居然无法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