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04-8-4 09:1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贴士:上传图片,每层楼请不要超过两张,以保证最佳访问速度!
第八章
大学生中有过网恋的人不在少数,我却没有过。
网络这个东西太求悬了,你根本不晓得对方是男是女甚至是猫是狗,就在网上情意绵绵。彼此都对对方期待太高,其实也不想想,帅哥美女还用上网找爱人所。
所以,大多网恋都见光死。
但也许这是一种经历,什么样的恋爱我都想试下。
网恋大都是从QQ上认识的,我在99年就有QQ号了,只是对这种交流方式一直不太感冒,上面全是同学些,没的啥子陌生人。
既然想用这种方式钓马子,当然要进聊天室。
我不像那些娃儿来得那么虚幻。要聊肯定就找成都的,最好就是财大的,方便见面勾兑。如果是恐龙的话,也免得浪费老子的宝贵青春。
腾讯里有西南财大的聊天室,刚考完试,里面现在人满为患。
我的网名叫笑笑生,就是传说中第一淫书《金瓶梅》的作者。我对这部书情有独钟缘自杨思敏。
这位号称亚洲第一美胸的传奇三级明星的代表作就是《金瓶梅》。
高中时我们寝室在录象厅第一次观摩此片,无不惊叹于五娘的美胸,大而坚挺,白嫩如西岭雪,粉红似龙泉桃。我不由的发出此物只应天上有的赞叹。
我的意淫对象――政治系花张小轩就酷似杨思敏,可惜老早就名花有主了。
她男朋友是法学的一个弯弯,和张系花上一个英语班,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在大一下期就宣告得手。
估计那个瓜娃子早就享用过老子魂牵梦绕过无数会的美体了。想到这里我又很是郁闷,早晓得学好英语和系花分一个班,老子就不相信会输给那个弯弯。
笑笑生这个名字太是生僻,我在聊天室里晃了半天也没个女人搭理我。
妈的,这些女人些就晓得凭名字去看男人。啥子“帅得惊动了党”之类的弯弯些在聊天室里就很受欢迎。
算求了,老子才不想要这些肤浅的女娃子。
秦镜含香对你说:你好哈:)
哦,还算有个有品位的女人来了,名字也还不错,就是不晓得长的是不是也和名字一样有品位。
美女好哈,有没空出来聊下哈:)
老子一去就直奔主题,不想出来的难得在网上绕。
好哈,你说在哪里嘛:)
没想到这么顺利,老子的桃花运来了。
我在北门口等你,我们出去喝水嘛,好不:)
对方半天没有反应,估计在考虑赴不赴色狼之约。
我急了,在屏幕上打出一排KKKKKKKKKK。
好嘛,半个小时后见嘛,我穿红色连衣裙,你穿啥子啊:)
红色,奔放的颜色,连衣裙,色狼的最爱。
我穿花衬衣,白裤子,好,待会见:)
没想到第一次搞这个东西就这么顺利。
我尽量压抑住自己冲动的心情,照照镜子,理了理头发,形象还不错。
Esprit的花衬衣穿在我身上,怎么看都有点流氓的味道。这年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喷了点香水,我算是打扮完毕了。看看手表,还有二十分钟才到时间,我还是太心急了点,不过这不要紧,男人是不应该迟到的,迟到是女人的专利。
时值七月,天气热得掉渣,我站在西南财经大学的北门口,像一具雕相。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个女人没出现,我安慰自己,可能还在打扮,快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连个鬼影都没的,我开始觉得有点受骗的感觉。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的花衬衣早成了花猫衣,妈那个X,老子遭人耍了。
冲回寝室,聊天室里早就没了秦镜含香的影子。
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会栽在这里。
网恋这种东西老子再也不搞了。
第九章
我这几天很是不爽,女人没有,还被人耍,***,霉得慌,是不是该去文殊院烧根香了。
在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肖靖。
想起她柔软的乳房,飘香的长发,挺翘的臀部。
妈卖X,老子也太没出息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就不相信老子连个女人都找求不到。
手机响了,我一看,宋玲玲这骚婆娘打来的。
“爪子?”想起上回的事我火气就有点大。
“黎益啊,有没的空嘛?”她态度到是很好。
“要爪子嘛,上床就有空。”我继续发火。
她说哎呀,你说话杂这样哦,我说老子一直都这样,你不爱听就不要听,找你的老男人切。
一听这话,她也火了,日你妈,黎益你个瓜娃子。老子就是找老男人,管你求事。
我说你找嘛你找嘛,老男人战斗力强~~~
话还没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瓜婆娘,还跟我发气,啥子东西,老子甩都不想甩你。
越想我越气,妈的,人霉了喝口水都塞牙逢。
我想到了去嫖妓。
我从来不做这样的事,连想都没想过,有句话叫“赌坏品德,嫖坏运气”,说的很对。
男人去嫖真它妈没劲,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不过现在,我就需要找个女人发泄。
大学生也有嫖妓的。
新浪网上曾经报道过南京某大学八名男生集体在宿舍嫖宿一名卖淫女,导致该女子在早上出校门时体力不支晕倒。结果是八名嫖客被集体开除。
我心中曾经暗自嘲笑这些娃娃一天是想女人想疯了,想不到我竟然也会这样。
到哪去呢?
龙潭幺五一条街太远了,玉泉街上的歪发廊数量多服务好,而且收费便宜,我听别个说过。好,就去玉泉街。
出门前我又犹豫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学生,也算个帅哥,去嫖妓太那个了。要是一不小心染上性病老子还有脸混啊,还是算了吧。
但总得找个女人解决哈老子的需要。
我现在有点后悔刚才对宋玲玲的态度,人家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凭啥子管别个,**,老子也是发瓜了。要不然,搞她总比啥子发廊妹强得多啊。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再给宋玲玲打个电话,女人嘛,哄哄就没事了。
电话通了,但马上又挂断了,这婆娘还在生老子的气,我继续打,在她挂断七次后,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
宋玲玲气呼呼地在电话那头说:“日你妈,黎益你要爪子嘛。”
我笑嘻嘻地陪不是:“玲玲,对不起嘛,我刚才心情不好。人家也是关心你嘛,看到你和个老,哦男人在一起心头不舒服啊。”
电话那头的宋玲玲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最怕女人哭了,一哭我就六神无主,现在又隔着电话,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转念一想,这婆娘八成是遭老男人甩了,老子的机会来了。
我马上说玲玲乖嘛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你现在在哪里嘛,我出来找你。
她顿了顿,小声的说她在南门外的春潮美发厅洗头。
我一听狂喜,财大附近的旅馆都集中在南门外面,主要的经营收入就来源于财大学生的开房,现在这婆娘在那边,又是低落时节,还不被老子拿下。
春潮,发春并潮湿着,我喜欢。
刚剪了头发的宋玲玲显得很是精神,虽然眼睛红红,但前挺后撅,楚楚动人,更让我欲火焚身。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婆娘真被老男人甩了,我使劲浑身解术安慰她,开导她,并不时旁敲侧击我是如何如何关心她,想念她。
晚上11点,我们已经光着身子躺在党校招待所里了。
这娘们儿那天特别生猛,弄得我几乎吃不消。在连续三次后,我终于在她面前伏首称臣了 。
那天的宋玲玲温柔地靠在我怀里,轻轻地向我讲述她和那个老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我根本无心听这些,心中想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老天到也待老子不薄。
很快我就昏昏沉沉地如睡了,迷迷糊糊听到宋玲玲的最后一句话,黎益,我们没做保险措施得不得遭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