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 本文属原创文学,其著作权及所有商业使用权归本ID号下的醉于深蓝所有。在未经本人授权情况下,任何媒介或机构不得将之用于赢利性的刊物,影视,网络及其他相关场所,否则作者有权视其为商业侵权行为,本人保留通过法律途径追究当事人经济损害及名誉盗用的权利。 特此申明! 醉于深蓝 2007年3月30日 ————————————————————————— 第五季 孤魂三千年[壹] [一]——————————————————————— 有时候我在想,象林小恬这样有着精致相貌,敏锐洞察力的女子,如果回到古代该是个什么样子?在图书馆里曾看到过很多古代仕女的图画,尤其是那些出自近现代艺术家之手的,融合了女子们古典和现代美的那些仕女图。我经常不由的为画中的女子做CHANGE FACE,换上林小恬的那张小脸,然后会象走火并入魔那样的沉迷半晌。 最近小恬也经常把我当那默将军想象,甚至还将军来将军去的忽悠着我。她时不时的爱把两只手比划成“八”字型,正反叠加成一个矩形的方框,然后来摄取我的头像。然后,总会听到她遗憾的叹息:“加上大胡子,眉毛再浓点,腰身再魁梧点就好了,哎!” 不仅如此,她现在连打电话和发短信也变了调:“将军大人!天气预报说这几天要降温,请将披风带好出门哦!”披风???还盔甲呢!!! 我是学中文的,对历史也多少有些研究。我总觉得自己对人物的假设想象比那丫头来得要严肃和深刻些。我更多的是从心理上,气质上,年代背景这些角度去猜测远古的那个褒姒和我家林小恬的相似或不同之处。而非象她那样总是没个正经的凭嘴。不过话又说回来,历来就喜欢古词新诗的她如果愿意,写点什么出来也常会令我刮目相看甚至倒吸一口凉气的。有次我看过她填的词,调侃着问她:“老实交代,哪里抄袭的?”,她则会不屑的说:“天生就能写,中文系毕业的我也照样把他PK了。”不过有时候她也不忘讨好的补充道:“当然也不排除和某人相处久了,耳濡目染,心有灵犀的可能,哈哈哈!”呵呵!是啊,她总是提醒自己:风头要出,但不能盖过陈默。 上次我把那个玉石的故事讲给她听后,大概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她就填词一首给我拿来: 诉衷情 河汉旧影倚玉栏,日日梦无边。花前月下何年?西北望楼兰!身已去,泪未干,情犹牵。今生长愿:携手小恬,醉于深蓝! 看过之后我也不得不服她,竟然能那么准确的对号入座,故事还没冷她的新词就填好了。从词中的意境和下笔的精确性以及平仄的使用都无可挑剔,她很得意也是应该的。对我而言,除了她的可人的相貌,娇蛮的性格,这些无须掩饰的才情兴许也正是我所以迷恋于她的原因吧! [二]——————————————————————— 最近单位忙得要命,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摧要那些积压在我手里一张接一张的图纸,我早已对那个对工作向来没有计划性和前瞻性的白痴上司彻底无语,因为无语反倒习惯了。平时他可以让我们闲得没事打扫办公桌下的蜘蛛网,然后叫我们泡上清茶爬在桌下静静地观察那只蜘蛛是怎样在一个星期内结好下一张网的。而忙起来的时候,纵然三头六臂也只能勉强抓拿到必须要做的事情之一小半。而他除了催命一样的叫嚣什么也做不了。真XXX厌倦了这份破工作以及它带给我的那些蠢材上司的嚎叫声。 昨天晚上是本周来连续第三次十一点以后才回到家。林小恬已经走了一会儿了。她在餐桌上留了便条:将军大人,再忙也要吃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是她唠叨的惯用格式。我继续读道:紫菜汤请用微波炉弄热再喝,你的臭袜子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用洗衣机洗,麻烦你高抬贵手把它们晾一下。落款:小女子,恬。我摇了摇头,看来她真的入戏了。 我顺势往沙发上一躺,一只烟同时也在手中点燃。旁边扣着一本我的书,应该是被小恬刚才翻阅过。翻过来一看——《古相思曲》,我猜她是很喜欢这首新诗的,因为书页的右下角被她褶了个小三角,表示她下次还想再读到它: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古乐府 在那样古老的岁月里 也曾有过同样的故事 那弹箜篌的女子也是十六岁吗 还是说 今夜的我 就是那女子 就是几千年来弹着箜篌等待着的 那一个温柔谦卑的灵魂 就是在莺花烂漫时蹉跎着哭泣的 那同一个人 那么 就算我流泪了也别笑我软弱 多少个朝代的女子唱着同样的歌 在开满了玉兰的树下曾有过 多少次的别离 而在这温暖的春夜里啊 有多少美丽的声音曾唱过古相思曲 在有玉佩那个故事的背景下,看到席慕容的这首老诗,我的心不由的抖了一下,总觉得背后阴风瑟瑟。这两天果然降温了,刚热好的汤,在我读那诗的一会儿功夫就又冷了......。我能凑合着倒冷不热的温度把它三口并做两口的喝了,毕竟小恬做的汤味道还是无比鲜美的。而喝到最后竟然喝出一根头发丝来就有点令我不爽了。这个丫头,幸好是我喝到而不是她喝到,不然她定会满肚狐疑地问我:“哪来的头发丝?我的可没这么长?”可家里除了小恬和我妈从来没别的女人来过,我确实想不出来它是从哪里来的。 [三]——————————————————————— 林小恬在这个时候突然打来的电话着实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倒不是因为我做贼心虚,而是她说话的口气:“默将军,你知道我是谁吗?三千年了....” 我顿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电话那头恢复了我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小恬发出阴谋得逞后得意的笑声,听得出来那声音发自肺腑。换言之,她赢了。 我却哆嗦着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把我吓死了你嫁谁去?” 她还在那边笑成一串,边笑边说:“不会吧?陈默,这样也能让你说话变了声?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了?要不你就招了吧,免得我亲自审问!” 我没好气的说:“三更半夜的装鬼玩儿,你无聊不无聊啊?” 林小恬这才有点正经并委屈的说:“人家想你了嘛!怕你加班熬夜晚的,吃不好睡不好,打个电话来慰问一下,不可以吗?凶什么凶嘛?” 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于是继续调侃我:“是不是我打扰你了?莫非......你家里还有贵客?” 我也不客气,顺着她的意思回答道:“是啊,是啊!还有个大美女陪着我呢!头发又黑又长又柔顺的大美女!” 小恬连切了我三声,悻悻的嘀咕道:“无聊!不好玩,睡觉咯~~~。” 想想话还没说完,补充道:“你也早点睡,我爱你!” 洗澡的时候听到花瓶摔碎在地砖上的声音,彻底而清脆。我裹上浴巾出来一看,原来窗帘被夜风所撩动,正好拂在那只花瓶上,应声而碎。那是一只其实并不怎么好看的花瓶,前任女友送的。 [四]——————————————————————— 林小恬那天晚上打来电话并不完全因为出于想我了,因为她那晚正好失眠,除了想我并打来电话骚扰,确实也没有什么好做的。而她失眠正好是要做梦的前奏。果然,第二天清晨,她便在第一时间把那个梦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没错,是关于一个魂魄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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