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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花二在2005-1-25 12:49:00的发言:
建议大家去看看上一期的《中国国家地理》问河专辑,,,
小平同志说得好:“发展才是硬道理!”
《中国国家地理》怎么不去问问山?问问地?问问大气污染?
溪洛渡水电站可行性研究报告》指出,作为一种清洁能源,溪洛渡水电站送电华东、华中、川渝和云南电网,可替代火电装机1306万千瓦,替代火电电量556亿度,每年可节约原煤2650万吨,相当于少建6座年产400万吨大型煤矿。而且每年可少排放4000万吨二氧化碳、40万吨二氧化硫和大量的废水废渣,对减轻环境污染和酸雨危害,都将起到巨大作用。
从其他论坛转的一篇文章:
生态论与水电论争锋 关于水电开发的思考(上)
今年春天,国内一些环保人士提出怒江上游修建电站的问题,呼唤“保留一条绿色的怒江”;6月,世界遗产委员会对去年才列入世界遗产的云南“三江并流”提出第二次警告,据说也是因怒江上游要建13座电站。最近有报道称,国外向长江的生态亮出黄牌,理由是长江上游的金沙江上正在和准备兴建50座水电站。
发展不能以牺牲生态为代价,这是常识。怒江上游的电站、金沙江上的虎跳峡电站上不上,确实应当考虑到生态保护。但是,我们不能忘掉另一个常识,这就是我们必须面对中国的现实。
中国最大的现实之一是:要不要工业化?
这是在中国讨论“发展与保护”这一命题的关键所在。
世界的发展历程告诉我们:当今发达国家无一不是从工业化道路上走过来的。
中国的发展历程告诉我们:落后就要挨打。强国富民,中国应当走什么路?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走新型工业化道路是唯一选择。
历史和现实还告诉我们,一个没有工业化的国家是一个没有骨头的国家。从鸦片战争到抗日战争,其实都是工业化国家对一个农业国的战争。如果我们已经工业化了,有枪炮对付枪炮,有钢铁对付钢铁,会有这些战争吗?我们不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但我们也不能不看到国际政治中弱肉强食的现实。强权政治的基础是工业化。一部世界史、一部中国史,“科索沃战争”和“伊拉克战争”两部大片,我们还没看明白吗?
要工业化,要城市化,就必须付出不得不付出的一部分环境成本。
这是一个极简单的命题:在当今世界上,干点什么事会没有成本呢———政治、经济、文化?
在这里,熊掌与鱼,真的不能兼得。
在锁定国家民族的奋斗目标时,我们必须要有付出一定代价的精神准备。明智的考虑是,如何把这个代价控制到最小,既达到我们的发展目标,又保护我们的生态环境。
说到这个话题,不由得想起今年7月间我的脑袋里蹦出的一个怪异想法:“洪灾———人类的母亲。”
怎么能用“人类的母亲”来形容洪灾这一人类公敌呢?
拓展一下思考的宽度也许会让人豁然开朗。
恩格斯曾断言“劳动创造了人”。也就是说,自从第一片石头被磨制成石刀或石斧用来打击野兽或制作工具时,古猿人便变成人了。我赞成这个论断,但认为不全面。我认为,在古猿人向人类的进化中,“环境”这个要素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劳动”这一要素。如果地球表面仍然是摄氏53度的高温,甚至连猴子也不会产生,世界依旧会是恐龙的世界。分析一下猿变成人的过程,究竟是“环境”重要还是“劳动”重要呢?也就是说:究竟是劳动使人类站立起来,还是环境使人类站立起来?老祖宗自己都讲客观是第一性的。我认为,古猿人用两前肢来制作工具,实现站立,确实促进了猿人向人类的转化。但是这个转化过程能在人没法站立的环境实现吗?回答是否定的。人类只能在平原站立。这个“客观”太重要了。我们现在登山有时还得四肢着地呢。平原何来?是大大小小的江河冲积扇构成现在的平原。试想,如果没有历史上长江、珠江、黄河在入海口附近的多次决堤、改道、泛滥,哪有现在的珠江三角洲、长江三角洲和华北平原。洪灾孕育平原,平原孕育人类。从这个角度讲,洪灾不是人类的母亲吗?当然,这只是从历史学的角度探索洪灾在人类产生过程中的作用。洪灾造成灾难,则是另一个命题。
作者讲上面这些话的用心在于说明:环境的概念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对环境的认识也是在不断变化、不断深化的。
1981年,美国学者L.R.布朗在《建设一个持续发展的社会》一书中提出了一个崭新的可持续发展的观念:“既满足当代人的需要,又不对后代人满足其需要的能力构成危害的发展。”
这也是近年来我们倡导的可持续发展的理论内核。
这也是今年初以来党中央号召全党同志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生态论”也罢,“水电论”也罢,谋的都是民众之根本利益。
如何看待民众的利益点,在一次关于都江堰的国际论坛上,讲到都江堰与长城的关系时,我这样看:“两千多年来,长城讨论的实质一直是战争与和平,而都江堰讨论的实质却一直是生存与发展。长城的作用多为统治者关注,都江堰的作用却多为人民关注。”
李冰修都江堰对当时岷江的生态有所改变。巴拿马运河对生态也有所改变。可谁来测定这些变量的大小优劣呢?历史悄悄地告诉人们:没有都江堰,就没有“天府之国”;没有巴拿马运河,从大西洋到太平洋,船还得绕过南美洲。
工业化、城市化是经济增长的发动机。这两个“化”都离不开电。
我们多么想又吃熊掌又吃鱼,既发展水电,又不付出任何环境代价。可谁能同时做这两道菜呢?
这里有一点要申明。在我国,开发水能资源对保护环境、保护生态并非没有贡献。
开发水能是我国可选择的最现实的途径。我国目前以煤为主的能源结构严重污染环境,也对能源的可持续利用造成压力。而水能是清洁、可再生的能源。对于我国而言,水库大坝的建设有其客观必然性。我国大部分地区有强烈的季风特征,雨量主要集中在夏季,极易造成暴雨频繁,洪水和干旱灾害交替出现。水库具有防洪、调节流量、供水、灌溉等综合功能。没有水库,就没有旱涝保收的现代化农业,就不可能养活13亿人口。同时水库为众多缺少自然河流的城市提供了可靠的水源。对于水电而言,修建水库可以利用河流的落差,拦蓄洪水、调节径流,以丰补歉,并根据电网需求灵活发电,解决电网调峰问题,对电网安全运行起到十分重要的保障作用。都用煤发电,污染至极。况且,我们有多少煤?可以毫不夸张的讲,如果没有相当数量的水电站,人的温饱、防洪安全都难以得到保障,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更谈不上。
顾洪宾先生在《蛲》周刊上谈到这个观点时,引用国际大坝委员会主席霍格先生的一句话,“展望未来,大坝建设仍将继续,原因在于大坝和水库的建设在很多情况下都是许多可行性论证中的首选,并往往是它们最能满足人类社会的需求。”
这就是大局。
大局决定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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