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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蔓延于我的流年花伤残容
[你付送给我的一场梦晖一场影象。]
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从梦中惊醒。一场噩梦。没有终结。无关痛痒。
我竟趴在床沿不知不觉睡梦一场。醒来时,看着电脑一幕幕的播放着连续剧一时的我放空,恍惚着。
凝视着周边的黑暗。最后只是发现一切沉寂的家具静寞地躺着。
他们,一直是用这两个字来提起我的父母。他们,出去回来从来没注意过我。
有时他们,会把门锁了。就这样把我一个人安放在家里一整天。
轻轻的拧开房门,小心翼翼地用脚尖接触冰冷的地板,走进一片黑。客厅空旷静寂。
我游荡客厅的每一处,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我亦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只是太想你了。为了记住你给我的往事。我毫不犹豫的自己都给忘了。到头来一场空,梦一场。
怎么办,怎么办,我忘了我的生活该怎么继续,我忘了怎么去笑,怎么去哭。
我轻声轻语地对着窗外投射在地板上的冷光。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你走了,走远了。
一直在空旷的客厅绕圈圈,抱着你买给我的纯白色抱枕,可是它终究及不了你曾有的柔情。
悲,欢,离,合,终究逃不过宿命。
我的生活被你带走了精彩,留下一堆空洞的回忆随我挥霍。
亲爱的。你在哪里。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你知道我在自言自语吗。你知道我又是一个人了吗。
[幻象。你所蔓延的笑容是个谎。]
还记得吗?
你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吗?如今它们都是我自己在自圆其说的谎。
你还记得吗?你说,你会给我一个很大房子。那里会有你,会有我,会有你我的笑声。一直蔓延、蔓延。
你还记得吗?你说,我们一起把阳神它粉刷上白色,一层层的白色油漆,染上你喜欢的白。
你想起来了吗?你说,恩,我将给你一份白色的生活,安静简单舒适的生活。
你想起来了吗?你说,然后。深夜。我们可以用抱在一起。墙上倒影的是两个纠缠的影子。像一部冗长的电影。没有起点。没有终点。亦没有观众。
你知道吗?你说,镁,有一天我会带你走,走到尽头,你的身边都会一直都有我的陪伴。
那时的天空一直很蓝,阳光洒下的碎光暖暖的陪衬着你的笑。
可现在,天空依旧会很蓝,特别在热情的仲夏,它蓝得很疼,你知道吗?那样的蓝成为了我的疾病。
你指着自己洁净地脸颊说,看,这对梨窝,它们只会明媚完整地绽放给你看。
我只是很安静的听你对我说,对我说至今你都不以为意的谎。一段段,美得足够刺疼我的眼睛。
现在的我。眼睛疼痛得流不出眼泪,有时候我相信它们是会盲掉的,为了记得这一切。
[我只是在湖上浮漂,任水漂流。]
我躺在你的怀里歌唱。《被遗忘的时光》,一首很老很经典的歌曲。
我试图学着蔡琴用中低音申请地柔婉地哼唱。歌词不多,我却唱得很艰难。
我把我的爱唱给你听。眼泪顺着脸颊流进衣领,你吻去我脖颈上的泪水。然后你轻轻拍掌,为我鼓掌。
你说好听。我笑中含泪。梦醒来,才发觉一切只是幻觉。
窗外静谧的月光静静偷窥着我的故事,我的秘密。
深蓝色的天空有一颗明亮的星,闪烁着清冷的光泽,好象淌着大滴的眼泪。
我一直没有对她们说,我很想你。其实我知道我不是想你,只是我这剩下的半生年华里都有你的虚幻的身影,我一直记得的你。
[我的流年花伤,我的渐衰容颜。]
夜晚睡不着的时候,我便起身,开灯,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残碎的容颜。
眼睛由于近视的原因逐渐突起。面孔开始变得粗糙苍白。嘴唇干裂。
他们说,女子似花。那么,我该是一朵即将凋谢的昙花。
我抚摸着自己逐渐苍老的容颜,嘴角微微冷笑,而眼睛里却有泪水。
我不认识镜中的人。她是一朵无人知晓的残花,再也没有人观赏。
镜子里的你说,你很美,美得狠毒。镜子前的我说,我很美,美得残缺不整。
镜子里的我说,如此绝情的我,忘不了你给我的残旧往昔。镜子前的我说,我们曾经互相拥抱,以为能忘却世界的荒芜,此生纠结。
镜子里的你说,我可以一无所有。你信不信。镜子外的我说,我信。
[明媚落妍,谁愿袭上落寞的我逃脱。]
我只是一个在孤独的时候,把手指放在阳光下慢慢变动姿势,以此打发时间的人。
空虚寂寞的时候,我抱着枕头呆坐在卧室的床上,不断剪着我的长头发。一簇簇碎发散落在地,开出一朵朵冷漠的黑雪莲。
窗外的白月光透进屋内,房间变成黑与白的交织的空间。
太多的情感无法表达,只能化成一池寂寞的河,没有方向地流走。
我一直把它当做是幻想,斗破苍穹在另一个陌生的时光里发生的影象。
其实我该清醒。你最终带走了的是她,那个你在明晃晃的阳光街道吻住的女孩。
那是多美的画面。却是你我最后的画面,只因那里面有你的存在。有她的影象。
所以。我没得逃脱。我失去了带我奔跑的你,拥有了你给的一切的谎,在你面前永远消散。
那个凭空想象的白色大房子也随着你的谎,慢慢的淡出,最后消散如烟。
你那一句,我很爱她。决绝地割断了我们七年来一起走过的时光,切掉了我们的情,我们的爱败给了时间,败给了强悍的宿命。
你就这样没了。从此带上她躲避我的视线。你们私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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